再見了,音樂節的夏天|音樂節圖譜①:性愛心靈

時間:2023-12-21 10:33:27 作者:性愛心靈 熱度:性愛心靈
性愛心靈描述::再見了,音樂節的夏天|音樂節圖譜① 剛過去的夏天,音樂界發生了兩件有意思的事。 一是《樂隊的夏天》成功播出并收尾,在這檔綜藝節目之外,最有可能將31組各具特色的原創樂隊聚集在一起的契機,或許只有音樂節了。 二是在上世紀60年代聲名大噪、被視為現代音樂節鼻祖的伍德斯托克音樂節,雖早已放出風聲將舉辦一場50周年的紀念音樂節,因資金、場地許可、安保、落地執行等多方面的阻力,最終夭折。 這兩件事發生時,中國無數年輕人在炎炎夏日里趕赴了音樂節現場。盡管作為“舶來品”的現代音樂節在中國落地不過二十年,但它很快繼承了這片土地日新月異、飛速發展的特性,從最初的先鋒事物走向了流行。 要精確描摹中國音樂節的規模,是一件難事。澎湃新聞(www.thepaper.cn)通過“音樂節”標簽,試圖從中國音樂財經網旗下、長期追蹤音樂產業發展的小鹿角智庫中,抓取盡可能全面的音樂節數據,最終獲取了170個國內音樂節品牌。整理這些音樂節品牌公布在微博、微信公眾號、票務網站、媒體等信息渠道上的演出信息,我們發現,從2002年開始截至2019年8月31日,國內音樂節的總量達到了769場。 《樂隊的夏天》和伍德斯托克,也在這一階段發生了遙遠的聯系。 2002年,中國第一個原創音樂節迷笛音樂節誕生,因為崇尚自由的搖滾氣質,它被譽為“中國的伍德斯托克”。當時成立尚不足三年的痛仰樂隊,在那場音樂節上亮了相;17年后,他們以老牌搖滾樂隊的身份站上了《樂隊的夏天》,并早已成為各大音樂節最受追捧的樂隊之一。 《樂隊的夏天》的節目設計本身,也參考了音樂節的形式——搭建了雙舞臺,觀眾區未設固定座位,和綜合性音樂節一樣,邀請的樂隊風格各異。 為何音樂節化的“樂夏”取得了成功,以伍德斯托克為標桿的迷笛仍然活躍,伍德斯托克自身卻沒能迎來50周年的慶典? 結合國內音樂節的發展狀況來探究這個問題,你會發現我們并不是勝利者。伍德斯托克傳遞出的疲態,早已在國內音樂節中彌漫,只是今年夏天,“樂夏”的成功將其稀釋了。 我們將通過兩篇文章來聊國內音樂節的故事,這一篇我們將聚焦國內音樂節在2012年至2019年的發展概況,并看看音樂節市場的入局者都有誰。 國內音樂節缺乏耐力持久的入局者 忽略時間線上的變化,國內音樂節的確擁有一份數量層面的繁榮。 將170個音樂節品牌在不同城市留下的印記做成一張地圖,你會發現幾乎每一個省級行政區(未統計港澳臺數據)都曾舉辦過音樂節。 如果有人一時興起想要趕赴一場音樂節,他多半可以如愿,因為音樂節早已在北京和上海之外鋪散開來,也不單單青睞夏天。 但撐起這股繁榮之勢的170個音樂節品牌,除去2019年新入局的10個,截至2018年12月31日仍然活躍的,只剩70個。同樣截至2018年末,只舉辦過一場音樂節的品牌共有64個,保守地估計,其中62個品牌經營的是“一次性買賣”——因為在2017年結束后,它們再未舉辦過新的音樂節。 如果將170個品牌在2002年至2019年8月末所舉辦的音樂節都排列開來,得到的將是一張斑駁的拼圖,伍德斯托克式的受挫在其中會是一個平常的故事:這個市場不斷有人入局,也隨時有人出局,真正具備持久力的品牌只是少數。 順著時間線,我們可以獲得更多有趣的發現。 這是一個蟄伏多年隨后迅速火熱的市場。根據我們的不完全統計,直至2009年,國內音樂節市場中的玩家只維持在個位數水平;但緊接著的2010年,這個數字翻了一倍,之后幾乎年年增長直至2016年抵達頂峰。 2009年無疑是一個轉折點。迷笛音樂節首次走出北京、去了江蘇鎮江。西湖現代音樂節迎來了第二屆。草莓音樂節誕生。它們均取得了超乎預期的成功。 迷笛音樂學校校長張帆目睹了鎮江現場一萬多名觀眾的熱情后,在接受《浙江在線》采訪時,對音樂節的未來做了非常積極的預判:“我發覺,全中國只要有青年的地方,就有土壤,這是荷爾蒙決定的。人類需要互動,音樂節現場大家得到宣泄,完全自由平等。” 草莓音樂節的創辦者沈黎暉也是一樣的樂觀,他認為中國一年可以容納50個音樂節,“年輕人那么多,市場潛力太大了”。 這么多年,你可能參加了兩種不同的音樂節 嗅覺敏銳的入局者們,大概也是在2009年覺察到音樂節的大有可為、并陸續涌入這個市場之中。不過,他們之間的身份差異決定了對音樂節理解上的不同。 澎湃新聞(www.thepaper.cn)歸納整理了762場音樂節(剔除了信息缺失的7場)的主辦方信息后,發現音樂節的入局者們可以大致分為6類:音樂公司(如音樂廠牌)、商業公司(如房地產商、飲料品牌)、政府、文化機構、媒體和其他機構(如旅游景區,NGO、商業協會等社會組織,國有企業)。 用最簡略的方法劃分主辦方對音樂節市場的分割情況,我們發現,其中57%的音樂節是由音樂公司之外的主辦者組織的。而如果將每場音樂節的主辦者一一列出,情況將變得十分復雜,6類主辦方的組合方式共達到了34種。 迷笛音樂節將今年的主題定為了“致敬伍德斯托克”,但并不是所有的音樂節都以伍德斯托克為標桿,它們中的有一些甚至不那么在意自己所傳遞的精神形象。 在瀏覽并整理每場音樂節信息的過程中,我們發現,762場音樂節可以根據主辦方的差異大致分為兩類。 一類是由相對專業的音樂行業從業者發起的音樂節,比如目前名氣最響、持久度最高的迷笛和草莓音樂節。這類音樂節的首要目的是讓觀眾享受現場音樂,主辦方可能會為此努力地制造音樂或體驗上的差異化,以持續吸引觀眾和贊助商。 另一類是由“外行”主辦的音樂節,有時他們也會拉上前者幫忙。這些音樂節雖然在形式上和第一類音樂節差異不大,但其更注重的不是音樂體驗,而是實現某種營銷或宣傳目的。 比如一些房地產商主辦的音樂節,會直接在房產公司售樓處外的廣場上舉行,而另一些由政府或旅游景區發起的音樂節,肩負著帶動旅游的任務,音樂節的舉辦地因而會被直接設在旅游景區內部,如果該景區或政府經濟實力雄厚,門票將會免費。音樂節在此處,本質上只是一種介質。 北山音樂節的創辦者薛文曾具體談論過音樂節的這種“介質”作用。在接受時尚生活公眾號菁華中國訪談時,他表示,之所以在廣東珠海北山村的北山會館(一個古建筑活化項目)舉辦現代音樂節,目的是“引入現代的世界文化去活化它”。 他和團隊成員曾嘗試舉辦過畫展、當地藝術展等,但效果不佳,最終他們選擇了音樂節:“當代藝術離老百姓還是比較遠的。是一個小圈子。但任何人都可以欣賞到音樂,從古到今,從老到少。” 更多的音樂節意味著更豐富的現場體驗嗎? 如果回望1969年的伍德斯托克音樂節,你會發現,現代音樂節的面貌變化很小。本質上,它們只是在形式上對伍德斯托克進行了擴充:在最基礎的單舞臺、大牧場和小食攤之外,增設了多主題舞臺、更多樣的演出地點、吃喝玩樂的多種雜燴以及贊助商的展示攤位;更直白地說,如今的音樂節在音樂演出之外,注入了更多的心力。 單獨看國內音樂節在音樂之外引入的業態,我們發現,美食、露營、創意集市、露天電影,是大多數音樂節的標配。根據贊助商和演出地點的差異,一些音樂節還會提供各式商品的體驗和購買服務,并附贈景點旅游的福利。 音樂節的體驗,歸納起來,等同于年輕人愛吃、愛玩活動的集合。 在美國著名的西南偏南音樂節推出了融合科技、交互體驗、電影和音樂的新玩法之后,國內音樂節在伍德斯托克之外樹立了新的標桿,偶爾會引入VR體驗項目,或營造更具科技感的視覺體驗,但這又迎來了新一輪的同質化。 即便是音樂演出本身,也無法避免這種趨同性。我們將在下一篇文章中展開談談音樂演出的同質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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