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創《少年的你》喚醒曾被霸凌的慘痛記憶,揭開傷疤依然泛起血絲:兩性共同溝通

時間:2023-12-19 18:33:27 作者:兩性共同溝通 熱度:兩性共同溝通
兩性共同溝通描述::《少年的你》喚醒曾被霸凌的慘痛記憶,揭開傷疤依然泛起血絲 小時候覺得好玩 就用手去碰含羞草 看它縮起來 可是 從來沒人認真想過 要過多久 它才能重新打開 ——《封閉》蔡仁偉寫給校園霸凌 2009年5月的一個下午,放學后阿星背著書包,走在回家的路上。在路過旁邊的小樹林時,阿星瞟了一眼樹林邊準備打牌的阿寬一伙人,心里一緊加快腳步。剛邁出幾個大步,耳邊傳來一聲“站住”。 “喂,阿星,再借我點錢”,阿寬大搖大擺的走向今天的獵物。 “寬哥,你上次借我的20塊錢,都還沒還”,阿星埋著頭,不敢直視阿寬。 阿寬雙手捏住阿星的兩只耳朵,旋轉了180度之后,手掌按住阿星看似難受卻又故作堅強臉。“又不是不還你,你急著投胎啊”阿寬兇狠說。 “可是,這錢......”阿星顯得極為難受,卻欲言又止,因為他知道身上的這25塊買練習冊的錢,怕是又會像上一次一樣保不住了。 阿寬松開雙手,后背微微的后仰,提起右腳將阿星踹翻在地。 阿星躺在地上,四肢蜷縮在一起,就像是奄奄一息的羚羊,恐懼而又無助的盯著眼前的這只獵豹。 阿寬慢步上前,將阿星的書包全部倒了出來,在破舊的文具盒里找到了25塊錢,讓后將文具盒砸在了地上。阿寬準備起身時,瞄了一眼抱頭痛哭的阿星,輕蔑的說了一句“下次還你”。 此時痛哭的阿星,回想起兩年前剛上初一的時候。阿寬是班里脾氣最火爆的同學,因為沒少欺負其他同學,上半學期已經被請了好幾次家長。 一次課間,阿寬靠在走廊上向幾個手下炫耀,廠長爸爸給他新買的白色貴人鳥球鞋,阿星從旁邊路過不小心踢到了阿寬的新球鞋。 阿寬臉色一變,一下子把阿星推倒在地。阿星坐在地上,盯著阿寬,憤怒的嘴巴微微動了幾下。阿寬猜到這個家伙是在罵他,幾個健步就從教室里拖出一把凳子。 阿星見勢不妙,魚躍起身拔腿就跑,只聽見后背傳來阿寬叫罵的聲音,在跑到樓梯口時,阿寬的聲音基本已經聽不到了,阿星知道阿寬已經追不上來。雖然此時阿星只聽到自己抽泣的聲音,但還是一口氣從五樓沖到了操場。 再確認阿寬沒有追上來時,阿星松了一口氣,淚水如同噴泉一樣的射了出來。 來來往往的同學,紛紛投來異樣的眼光,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問怎么了,這個一米五的小男孩,第一次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脅。 上課鈴響起,阿星收拾了一下表情,用校服的衣袖擦去臉上的兩行淚水和鼻涕。他小跑上樓梯,每到一個拐角處總是會停一下,在確認阿寬沒有藏在下一個角落后,才又快步跑上樓梯。他心理十分的忐忑,既想趕在老師的前面回到教室,又怕會在樓梯遇到阿寬。 在整棟教學樓都空了之后,幾位老師在走廊里朝著自己的教室不緊不慢的走著。阿星走過長長的走廊,在最后一件教室門口停下,英語老師已經站在了講臺之上。老師露出嚴肅的表情,朝著阿星吼了一句:“你是屬蝸牛的嗎,還不滾進來”。 阿星輕輕的彎腰,就像是平日里見到老師一樣微微的鞠了一躬,然后快步回到自己靠窗的座位上。老師讓同學們打開英語課本,阿星卻怎么也找不到課前擺在桌上的英語課本,他知道這是阿寬干的。 所有同學的目光都盯著自己的課本,開始跟著老師一起讀著課本最后的英語單詞。阿星隨便拿了本書擺在桌上,眼淚再次忍不住的流了下來,雖然他控制著自己盡量不要抽泣,可是還是被身邊的幾個同學發現了。 偶然間,阿星抬起頭看見老師正在偷瞄著自己,他卻仿佛又什么都沒看見似的,繼續教同學們讀單詞。那堂課的時間,仿佛是阿星上過最長的一堂英語課,他已經想不起自己默默的坐在角落哭了多長時間。 下課鈴響起,老師如同往日一樣,收拾自己的課本,緩緩走出了教室。 阿星慢慢的爬了起來,把書一本本的丟進書包,撿起地上的筆和文具盒,也一同塞進了書包里。他想把書包拉鏈拉上,可是怎么也找不到拉扣。他用破了好幾個洞的校服,擦去臉上的兩行熱淚。 回到家之后,奶奶躺在床上還在看《還珠格格》,他望著奶奶乞求的問了一句:“爸媽今年過年會回來嗎?”奶奶并未回答,她的眼睛依然緊盯著小小的黑白電視機,嘴角輕輕的向前嘟了出來。 走到客廳,阿星才發現背上全是泥土,他脫下校服準本換一件,他從衣架上取下姐姐留給他的校服,摸了一下還沒有干。稍微用力還能感受到水浸出來,可是他不想讓奶奶看見背上的泥,順勢把校服創在了身上。 這三年他每一天都穿著校服,兩件交替更換。他想起前年已經跟爸媽一起去廣州打工的姐姐,望著臥室里已經七十多歲臥床不起的奶奶,再次鼻酸了起來,這一次他將眼淚忍了回去。 阿星望著餐桌上的一把生銹的剪刀,猶豫了幾秒之后,將自己雙手的十個指甲剪成了鋸齒狀,心理默念著再不能這樣受欺負。這個曾經擁有鋒利的鋸齒狀指甲的少年,就是寫這篇文章的作者。 沒過多久,奶奶因病去世,只有父親一人回來置辦了奶奶的喪事。頭七的那一天,父親問我怎么打算的,我知道他是想把我一起帶到廣州,和姐姐一樣進到廠里打工。我對他說:“你出去吧,我可以一個人在家,這幾年都是我一人照顧奶奶,我也能把自己管好”。 父親的眼睛濕潤了,他把頭轉了過去,不想讓我看見他的眼淚。第二天,我被帶到了外婆家,在他們商量完我每個月的生活費之后,父親買了第二天去廣州的火車票。 作為一個曾經多次被校園霸凌的受害者,想必我最有發言權。看完電影《少年的你》,想到了少年的我,本以為少年時期被霸凌留下的創傷,早已經完全愈合,沒想到十年之后被揭開傷疤,還依然泛起血絲。 通過不斷和家里摩擦的我,咬著牙考上了大學,雖然現在已經定居他鄉,再已不想提起那段不堪回首的陳年往事,但它確實擺在那兒,我無法將它從你的人生中完全拿掉。雖然隨著年歲的增長,我們已經變得皮糙肉厚,但每次不經意的想起,還是會隱隱作痛。 “拉鏈以為,世界上所有的傷口,都會痊愈。”這大概是我聽過最大的笑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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